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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開車的😎

*本章勝聰回憶登場

——以下正文

中島在兩年前還只是個沒有什麼知名度的模特兒,直到大二開始慢慢的宣傳,工作才漸漸多了起來,後來就和學業的壓力不分高下,忙碌可是充實。 

他算是很喜歡這個工作的,因為偶爾會有粉絲寄信給公司來鼓勵他,為他加油,他倒是沒想過有天會在家裡收到慰問信。 

照理來說粉絲不可能會知道他住在哪裡,公司是肯定不會透露的,他本來很納悶,可是後來他自己發現了答案。 

他一直以為的下班時間在公司樓下所感受到的視線是錯覺,不過自那封信寄來他便不再這麼認為,但他也不以為然,想說對方可能只是稍微熱情了一些。 

誰知道那個人之後還出現在他家附近,中島想說應該是自己過於敏感,可是當信在信箱裡越塞越多才發覺不對勁,那個原本只有埋伏在工作地方的人,已經轉換了陣地守在他身邊。 

中島試著要把他找出來,和他好好談談,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可在還沒看清楚長相前他就跑了,迫於無奈就只好也用寫信的方式告訴對方。 

然後接下來的好幾天,信箱都是空的,就在他想說沒問題並安心下來後,這個情況卻也只持續到他大三而已。 

雖然那股視線和身影不再出現,過多的文字及聲音卻取而代之充斥在他的生活裡,你能想像嗎?每隔兩三天就有一張傳真,兩個禮拜就有三封信放在信箱裡,一個月就至少一通電話的未接留言。 

而內容都一成不變。 

"我愛你"、"你好可愛"、"我喜歡你"、"想親你"、"想摸你",還有—— 

"我想標記你",這句話對於一個未被永久標記的omega來說只有恐懼兩個字,而當這個詞彙出現在最近的錄音裡,中島就想馬上搬家了。 

他用工作之餘去找房子,不斷問著身邊的人哪裡有地方可以租房,卻閉口不提為什麼突然要搬家,其中也包括他那兩個學弟,佐藤勝利還有松島聰。 

松島聽到中島在找房子的事時沒有過問只是盡力幫忙,完全不同於佐藤的敏銳,"發生了什麼事?"他很直接了當的問。 

可是中島沒有說實話,"住隔壁的鄰居實在太吵,房東也勸不好我也只能搬走了" 

"是上次去你家那堆積如山的紙張嗎?"他頓時被佐藤的話堵的啞口無言,"來跟我們住吧"沒有說出自己的任何猜想,僅是提出一個解決方案。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這件事。 

然而這麼快就被找到了是他始料未及的,事到如今他當然也還是不會去打擾那兩個溫柔的人,這次或許還會多一個菊池風磨。 

搬家吧,他默默的在心裡下了決定,就跟之前一樣不與任何人商量。 

中島不得不承認那個人對他的影響很大,他現在只要鈴聲響起都會反射性的抖一下,明明在那封信寄來之後對方都沒有動作。 

[那麼我到底是在害怕著什麼]為了躲避這個畏懼的思想,他開始讓自己忙碌,比如將課表調整增多了幾節課,把工作都排在晚上等等。 

可是對方像是掌握了他所有的行蹤一般,讓他在回家的時候看到了裝滿自己私下照片的袋子,於是存在於中島心上的那條弦便拉到最極限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拍攝途中昏倒的緣故。 

菊池不是沒發現中島最近的晚歸,只是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詢問別人的私生活,因為他這個同居人出現在他生活裡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即使他現在回來的頻率比之前高。 

每次看到中島眼睛下的黑眼圈,他都欲言又止,勉強擠出一些寒暄的話,然後看著他用虛弱的笑容回應,心裡的某處衍生出了心痛的感覺。 

為什麼?他並不清楚。 

但是在他聽說中島住院時當下的心情是非常生氣的,氣中島更氣自己。 

進到醫院查詢中島的病房,往那邊走的路上他就看到本人在公共電話那裡在跟誰通話的樣子,菊池望著他的背影,看著不像上次彈琴時那樣的優美, 而是一種渺小瘦弱的感覺。 

"嗯,我沒事,不用擔心,沒關係不需要特地來探病啦,又不是很嚴重馬上就會被醫生趕回去的" 

"好,替我跟聰說別擔心,嗯,掰掰"掛斷之後中島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想到在他出院後佐藤一定會帶著松島來質問自己,他就覺得不可以鬆懈下來。 

[這個學弟怎麼這麼難搞]他微微的搖頭,推著點滴要回去就看見菊池在他正前方不遠處。 

他們看著彼此,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而菊池靜靜的走在中島後面跟他一起進去病房。 

中島坐在沿床,問著菊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這句話聽起來你好像並不希望我知道你在哪一樣"空氣像是被菊池的語氣凍結住似的,不再流動。 

中島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想說這點小事而已,不用通知所有的人" 

"...這點小事嘛..."菊池重複的說了一遍,用著自己才聽的見的音量,"這個是你的講義,你同學拿來的" 

要不是因為這樣他可能都不會得知中島的事,這麼一想,感覺怒火又燒了起來。 

"謝謝" 

"那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嗯"沒有太多的閒話家常,如同一開始的隻字片語,彷彿他們又回到幾個月前的彼此。 

不過這次似乎多了一道很厚的牆隔在他們之間。 

對於中島出院,菊池並沒有表示什麼,僅是以冷漠的態度說明他的不滿,但這卻引起了中島的不安,他似乎已經無法像之前一樣獨自面對,抱著又會再被騷擾的想法,他不敢回去了。 

那麼他要去哪裡才行,被下令禁止工作一段時間,除了大學可以避開,其他時間他該往哪裡躲。 

中島非常的焦躁,應該是因為他的發情期快要到來的關係,請好假準備了幾支抑制劑後令他最難耐的幾天便來臨了。 

打下了第一針等到身體躁動緩緩慢下,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吃任何東西,只要到了發情期便都是這樣過。 

他已經習慣了...習慣是應該的,那為什麼他總在半夢半醒間想到菊池的身影,是因為自己正在發情期嗎... 

或許他該慶幸菊池不在家裡,現在房屋中肯定都是自己的氣味。 

他其實不知道菊池的第二性別是什麼,他似乎很擅長控制訊息素,所以中島分辨不太出來他是a或b,反正不會跟他一樣是o。 

不過他單方面認為是alpha,如果從外觀及個性上來看的話,雖然這是刻板印象,但其實挺準的。 

要是真的如他所想,那給菊池標記好像也挺好的,中島笑了笑,"我在想什麼呢?"睡太久導致聲音有些啞了,他想起身去倒杯水來喝,可是走的每一步路都很虛浮,不過是到廚房而已他就汗流浹背了。 

他倒了好幾杯水都一飲而盡,但都沒有讓他比較清醒,艱難的躺回床上他便立刻墜入夢裡。 

在睡之前他所想的都是菊池,在夢裡卻都沒有他,只有一個比周圍更加深沉的黑影,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想逃可是腳卻不得移動半步。 

在黑影來襲前,他就睜開了雙眼,時鐘在他正前方的牆壁上,搖搖擺擺的指出現在的時間,是清晨五點多。 

他感受的到下身的黏膩,理智像是要徹底崩潰一般,他衝到浴室裡打開了冷水,強迫自己忍下慾望。 

除了菊池他誰都不要。 

他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他已經毫無餘力去思考了。 

直到全身都濕透他才甘願把水關掉,然後繼續待在浴室的角落,像極了一隻被拋棄在雨中的貓咪,等不到一個能把他帶走的人。 

可是無處可去的他也只能待在原地。 

[好熱]他覺得腦袋很昏沉,有種世界失去了平衡的感覺,大概是發燒了,如果他有馬上擦乾身體不至於感冒,問題是他都沒動在浴室裡待了一個小時。

 
 最後他就昏厥過去了。 

好像是在做夢吧,自己似乎是被一個很溫暖的東西抱著,因為太過舒服他忍不住多蹭了幾下,周圍還有一股酸酸甜甜的氣味像是水果酒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讓他非常的放心。 

菊池看著在他懷裡亂動的中島起了想要直接把人丟在床上不管他的念頭,本來是想讓他放鬆才放出訊息素的,結果對方如此得寸進尺的樣子,簡直就是要扯斷他的底線。 

雖然他還是忍住將人放好了,並非常克制的幫中島換衣服,希望他醒來不會說自己非禮他什麼的才好。 

不過事實上的確沒有,他甚至什麼話都沒說,就是乖乖的躺在床上,時不時把視線飄落在菊池身上。 

[現在是怎樣]菊池去煮了碗粥過來而已,總覺得被看的渾身不對勁,所以他將碗遞給了中島就走出了房間。 

他在床頭撇見抑制劑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此他不確定這時候回來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回來對中島是個影響,不回來他可能又要住院。 

不管哪個都很不妙。 

現在中島的訊息素正在刺激他的神經,對方還在發燒沒辦法用抑制劑,可是想要停下來,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輕手輕腳的走入房間裡,坐在中島旁邊,他臉很紅還喘著氣,生理現象和病痛一齊的糾纏著他。 

"中島"他輕聲的低下頭在他耳邊說,"我不會進一步做什麼,但讓我幫你緩和下來" 

中島瞇著眼有氣無力的回答,"嗯" 

得到了默許,菊池便俯身吻了他,讓中島染上自己的氣味,剩下的兩天菊池都這麼做,除了幫助中島度過發情期,也防止自己在照顧他的時候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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